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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。    可能烧糊涂了吧,我竟然想就这么依偎下去。    半夜我又开始发烧,一直翻身,吵得赵澈睡不着。    “又发烧了?”他的手摸上我的额头。    确认烫手,他拍拍我:“橙子起来吃药。”    我迷迷糊糊地起来,将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。    赵澈掰了几颗药到我嘴里,他下床倒水,药一直含在嘴里,苦味在舌尖蔓延,热,热的我把被子全踢了,只剩下一双脚在床上胡乱地蹭,铁链也响,响的我很烦。    赵澈端了杯水回来。    “你能不…能把链子拿走,”我跪在床上抓住他的胳膊,嘴里含着药,我大着舌头,“我…不跑。我好不…舒服。”    他将杯子抵上我的嘴:“乖,先喝了。”    药吃下去,困意袭上来,我躺下去,沉睡。    半梦半醒时,他好像在解我脚腕的锁。    第二天起来我已经完全好了,我习惯性的去拿桌子上的牛奶,我侧身,却没听到哗哗声——我没听到铁链声。    我猛地回头,脚腕的锁真的被解开了。    我缩回脚,脚脖子周围一圈疤。    刚来那段时间不听话,总是挣扎,总是被打,脚脖子破了皮,结了壳,好了就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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