抉择(03) (第3/4页)

来写b较快吧？」

    原来母亲是怕我不知道医院想要的资料，所以才会急着到柜台来找我，可是关於母亲的一切……我其实都非常地了解。

    我轻声安抚母亲：「没有啦，你看，我都快写好啦！我让护士先送你回病房休息好不好？我写完就马上过去。」

    我伫立在原地，看着护士护送着母亲，渐渐在我面前消失的背影。我想起我刚刚是多麽自然地伸手搀扶母亲，这样的动作几乎没有通过我的思考，一切都是那麽理所当然，可是我和母亲这麽多年来的怨恨，真的都不算数了吗？这些情绪，真的可以在一夕之间就得到原谅吗？母亲……是真的对我好吗？而我……也是认真的吗？

    林雨好像发现了我低落的心情，温柔地问我：「林莉，你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我因为Ga0不清楚状况，所以有点沮丧：「没有，只是觉得……这样很不像我。」

    林雨却笑了：「你只是没有和母亲好好相处过而已，你有激动的情绪，就会有温柔的情绪，不管是哪一个你，都是你。你不可能永远都和别人争吵，也不可能永远都和别人不起争执，当下的你已经做出选择了，那就不要再质疑你自己了。」

    我皱着眉头：「选择吗？」

    「对阿，我们不就是一直在选择吗？从出生开始……」

    我认同地抿唇一笑：「说得也是。」

    林雨又问我：「对了林莉，你刚刚跟许律师说的话，是认真的吗？」

    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