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21 (第4/7页)

>    ──你弄错了。

    他说。

    「晓玫对我很重要没错，但你根本没有弄清楚事情的重点。」他cH0U一口菸，缓慢吐出，「我……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他的代替品，从来没有，那并不是问题的症结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在乎你那段愚蠢的过去。」

    「但我在意你从不告诉我的那一部份。」

    「你这年纪为什麽是自己一个人住？你手上自杀的痕迹又是什麽时候开始累积的？为什麽在进入暑假之後你一直表现得这麽急躁，像是在赶时间赶进度一样催促着我？」

    「有一点你说的没错。」

    他熄掉一根菸，再点燃一根。

    「我确实因为自己的兴奋而感到迷茫还有挫折甚至产生自我怀疑，我确实想要在你身上进行某些实验，我确实不了解你的过去，光靠分析我永远不能了解你的全部──我想要知道，你到底是Ai着我、只属於我，还是只要随便一个男人都无所谓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这一切都只是测试？」

    「对，也不对。但我跟你确实都挺乐在其中的，这是我最矛盾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叶小松沉默。

    她再次夺走菸盒，点起香菸。

    「你想要测试，你当然可以测试──你本来就可以对我为所yu为，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为什麽今天要喊停？」

    「那不重要了